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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岁月—女同学香香

时间:2024-02-21来源:网络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的叫著夏天。草場邊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邊……

《童年》這首歌相信大家都耳熟能詳的啦。在糊里糊涂中,我度過了稀里糊涂的童年。一直到了上高中,我對女孩還是懵懵懂懂的。這可能和我發育得比較晚有關系吧,在我的印象中,女孩好象比男孩早熟,她們懂得也更多。

因為我的個子比較矮,又比較調皮,所以老師總是把我安排在第二排。

有個女孩,從高一開始就一直坐在我前面,多少次換座位,她始終坐在我的前面。

她有兩條粗黑的大辮子,用彩綢條扎著兩個蝴蝶結。走起路來兩條大辮子一擺一擺的,兩個蝴蝶也就在她的背后上下飛舞著,很是好看。

她上課時喜歡把背靠在我的桌前,兩條粗黑的大辮子經常沓在我的桌上,我就悄悄地用圖釘把它按在桌上。下課時,她一站起來頭發就被拉住了,她大叫一聲又坐下了。可能真的把她弄痛了,她傷心的哭了起來。我不知所措,但又不願意向她賠禮道歉。

還有,就是有時我故意把鋼筆尖朝前,她一向后靠筆尖就戳到她的后背。因為是在上課,她不敢吱聲,只好趴在桌上偷偷的掉眼淚。反正諸如此類的惡作劇多了,但很快的我就忘了這些事。

開始我還沒有注意到,直到后來很多同學們拿她和我開玩笑,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女孩每次都會回頭看我一眼,但在艾艾怨怨的眼神中,我看到更多的是另一種感覺。

她很漂亮,典型的江南美女型;白白淨淨的瓜子臉,苗條秀氣的身材,笑起來眼睛眯眯的唇不露齒,臉上還有淡淡的兩個酒窩。

到了高二時的一天,我們男男女女一伙人出去登山。中午吃完飯,大家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牌,我,在看書。

突然,有個女同學在輕輕的叫我,對我說香香(那個女同學叫香)叫我過去一下。

我過去了,問:什麼事啊?

她說想和我照張相。

我說:大家上午不是照過好多相了嗎?

她說想單獨和我照張相,將來要畢業了,我是肯定會考上大學去外地的,而她可能只會考在本地的學校。因為我是外地人,她是本地人,她家里希望她留在本地。

我想起了對她的惡作劇,問她不恨我嗎?她搖了搖頭抿著嘴笑了,說:想起恨你的時候,就看你的照片罵你啊。

我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就和她單獨照了張合影。

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男孩不壞,女孩不愛吧。但后來這張照片隨我上大學到畢業再到工作,也不知啥時給弄丟了。這就是男孩的粗心啊!(而她那張,我以后再交待……)第二天下午放學,一個男同學問我:是不是和她單獨照相了?我只好如實回答。

他說:香香喜歡你。

我說:不可能!我對她那麼壞!

他說:真的,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大家都知道她單獨和你照相了,就開她的玩笑,但她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

這件事情我也沒太往心里去,只是一心一意的讀書准備高考。

一天下午,我放學回家打開書包,發現里面有一本書,里面夾了張紙條是香香寫的,叫我今晚趕快看完明天還給她。我一看那本書破破爛爛的,還是用圓珠筆抄寫的,就沒興趣了。題目是《少女之心》,可翻開一看就被吸引住了,里面的描寫讓我面紅耳赤。以前我看過最黃的就算《廢都》、《白鹿原》,還有就是《歡喜冤家》、《拍案驚奇》等等之類的了,沒想到還有這樣寫的書!

這一晚,我看完了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下面的東東硬硬的。好不容易趴著睡著了,夢見香香在抓著我的東東,也象書里寫的那樣用嘴在舔、吸我的東東。

我也在摸、揉她的乳房和陰道……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她的乳房長得是什麼樣的,陰道又長得是什麼樣的了!這時我發現我的褲子濕了,我還以為是尿褲了。后來我才知道這是遺精!那年我15歲。

那天上課時,我的注意力怎麼也集中不到老師那邊。我看著香香的后背,白白的襯衫明顯的透出一個V字型,讓我浮想聯翩。驀地,我在白襯衫上看到了几個小黑點,那是我曾經用鋼筆尖留下的印記。盡管她仔細地洗過了好多遍,但還是留下了痕跡。我忽然想到她那雪白柔嫩的背上,是否也留下了几個小黑點?我感到一陣陣心痛!那天,上的什麼課、老師講了些什麼,腦子里全是一片空白。一天下午放學時,她悄悄地塞給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是一張電影票。晚上我到了電影院找到位子坐下,她已經坐在旁邊了。電影開始了,她變戲法似的不斷的把各種零食塞到我手里。

對了,那天演的是《真實的謊言》。每當電影演到驚險刺激的地方,她都會輕輕地驚叫一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過來。當演到橋被炸斷,車子忽悠忽悠的架在那儿,一只海鳥輕輕的落下,車子隨著那人的喊聲落到海里去時,香香也輕輕地驚叫著側過身來,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看了。這時,我感到好像真正的男子漢那樣,挺直了身板勇敢的面對銀幕。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到她那溫軟的小手心里全都是汗。

散場了,我們隨著擁擠的人流慢慢的擠向出口,她緊緊地挽住我的手臂跟隨在我的側后方,我感到有什麼東西軟軟的靠在我的后背,好舒服好舒服。我突然想起了書上的描寫,某非那就是她的乳房?我的下面馬上就有了反應。我真想時間就這麼停留、靜止住,就這麼讓她擁著我。

出了電影院,我送她回家。我們都沒有說話,她挽著我的手臂就這麼默默地走著。就在快到她家的一顆大樟樹下,她明顯的放慢了腳步。樹蔭下我回過頭來看著她想對她說什麼,她卻把我的手臂往下輕輕的一拉,我的臉和她的臉靠到了一起。我想起了小時候我乖乖躺到床上睡覺的時候,我媽媽都會在我的臉上親一下。

我想她是不是也會象我媽媽那樣親我一下?可是,她卻把嘴唇對准了我的嘴唇,這時我又想到了書上描寫。我雙手環抱住她的腰,低下頭去親她的嘴唇。

這時,我感覺到我們倆的心都在嘣、嘣、嘣的直跳,兩人的牙齒在打顫……突然,我覺得有個溫溫軟軟的東西在舔我的嘴唇,我不由自主的便張開了嘴唇。

原來是她的舌頭在舔我的牙齒,我受到了啟發,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牙齒。

她又用舌頭來舔我的舌頭,我也用舌頭去舔她的舌頭,我倆的舌頭慢慢的就伸到對方的嘴里去了,我覺得她的嘴里甜絲絲的……我倆的情緒開始有點放松了,這時,我感到她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前,那種很舒服、很舒服的觸覺。我抽回一只手慢慢地捂在她的胸前,明顯的感覺到在一團肉上,有一粒硬硬的象黃豆般大小的東東,這時她渾身又開始顫抖起來。

我輕輕的揉著,她卻更緊的抱住了我,我硬硬的東東頂在她的小肚子上。我又想起了書上的描寫,想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去。

她說:不要……不要……就這樣……,以后……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她推開我,仰起紅紅的臉,對我說:你以前和別人接吻過嗎?

我想了想,說:小時候,我媽媽親過我,但不是這樣子的。

她很好看的笑了,說:那是叫親,現在,這是叫接吻。

我說:你怎麼懂得那麼多?你和別人接吻過嗎?

她說:沒有,你是第一個。女孩在一起時,大一點的都會說怎樣怎樣的,特別是結過婚的女人更是說得露骨。我聽多了,就記下了。……你喜歡和我接吻嗎?

我說:喜歡!

她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儿,說: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你爸媽會擔心你的。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吻(也叫初吻吧)。

另外,說明一下,香香比我大一歲。

直到后來我才明白那句話:好女人就是一本教科書,就是男人的老師。

所以,在這里我想向各位狼友說一句:不要把為男人帶來歡樂、為男人做出巨大犧牲的女人們叫蕩婦、騷屄等等好嗎?尊重她們就等于在尊重自己!

我特別反感用惡毒、侮辱性的字眼來形容她們。

也許是我發育、懂事得較晚,對那種男歡女愛的事還不太明白,所以我並不是十分在意天天晚上都要和香香廝守在一起。在她的眼里我是一個既調皮又聰明的男孩,我除了喜歡捉弄她以外,我的各科成績在年級里都是名列前茅的。她知道我一心要考上一個好大學,為了不分我的心,她也並不經常約我出去。

只是在學校和我偶爾眉目傳情或悄悄地給我塞個紙條說想念我之類的話,我也經常在她的書包里塞一點好吃的糖果點心之類的東東。因為她家境一般,而我家庭條件比較好,大院里經常有出差回來的叔叔阿姨帶回來好吃的給我。

高二期末考試完,我們去山里的一個農村基地進行十天的社會實踐,山里的一切都是那麼讓我們新奇。一只好看的鳥儿、一朵美麗的花儿,都會讓我們津津樂道半天。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飯,香香約我出去散步。

我們來到了一片地瓜地,我看看四周無人,就蹲下身去拔了兩個地瓜。香香嚇壞了,拉起我就趕快走。我一邊把地瓜擦干淨,一邊就用牙齒把皮啃掉了給香香,我接著又啃著另一個。几下子我就吃完了,有點象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而香香還在細嚼慢咽地吃了一半呢。她側著身子,用一只手遮著嘴吃,好象我會搶她的吃一樣。

突然,她轉過頭來發現我一直在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地抿著嘴笑了,腮幫子還鼓鼓的。我說我還想吃,她把手里剩下的一半舉給我。

我搖了搖頭說:我要你嘴里的!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我,我把她環抱過來,低下頭去用嘴對著她的嘴。

香香閉上眼睛,嘴里慢慢的吐出了一些,我就慢慢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羞紅臉的夕陽早就悄悄的躲了起來,順手撐起了一把巨大的黑傘。不知名的蟲儿在四處鳴叫著,山風一絲一絲地梳理著大地。香香手里的半截地瓜不知什麼時候沒了,她也緊緊的環抱著我,我們就這樣忘情的吻著……過了一會儿,香香的身子軟軟的往下倒,我扶著她躺在松軟的草地上。她還是緊緊的抱住我,嘴還在使勁地吸吮著我的舌頭。

我硬硬的東東壓在她的大腿上,彎起的一條大腿壓在她的陰部,我感覺到她那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右手從她的衣服下方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胸罩上。她嘴里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說:怎麼,把它脫下來啊?

她說:不要脫,把它推上去。

她稍微弓起了背,我就把胸罩一邊、一邊的推了上去。她把頭埋在我的懷里顫抖著,我的右手終于第一次捂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剛好有我張開的手掌那麼大,那種滑膩溫軟的感覺,我不知該怎樣來形容;我的心在突、突、突

的跳!捂了一會儿,我開始輕輕的揉。

她的乳頭在我的手心里頂得我心里直發癢,我就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它,它更硬了。

香香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的腰,摸摸索索的在解我的皮帶。我的皮帶是軍用的那種,不太好解。我就自己把它解開,脫下外褲。她雙手摸到我的腰,把我的內褲往下拉。

我想站起來脫掉,她拉住我說:不要,這樣就行了。

在她的手抓住我的肉棒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她的手在發抖。我的左手仍然在她的乳房上揉動著,右手翻起了她的裙子,往下伸進了她的內褲。

我摸到了一片柔軟的毛毛,再往下,我的手掌捂在了她的陰阜上。食指和無名指按在了兩邊隆起的大陰唇上,中指壓在了一條滿是滑唧唧的縫隙上。她把左手壓在我的右手上,輕輕的往下按,我的中指就順勢按了進去。這時她的腰部往上一挺,頭往后一仰,輕輕地啊……了一聲。

我以為把她弄痛了,趕緊要往外抽回中指。她左手卻使勁的按住我的右手,說:不要拿出來,輕輕的動……

我手掌依然壓住她的陰阜,中指慢慢地、輕輕地在她的陰道里抬起又壓下……她的右手握著我的肉棒,龜頭頂在她的大腿上,讓我感到好舒服。她輕輕的握緊又放松、放松又握緊……我說:我想插進去。

她說:不要,我怕,給我留著……好嗎?

我的中指慢慢的感覺到了一個肉球,我問她:這是陰蒂嗎?

她說:這是陰核,是我小便的地方,頂端就叫尿道口。

我輕輕的按著,問:舒服嗎?

她說:傻瓜!按這里是不會舒服的。你往上摸……對、對,那個才是陰蒂……,不要使勁的按和揉,太刺激它會疼的。……在它的兩邊輕輕的摸,這樣才最癢,最舒服!

我的中指在她的陰蒂兩邊輕輕的搔、刮,這時香香的喘息明顯的急促和大了起來。

伴隨著她的啊……啊……聲,她的陰道里不斷的往外涌著水。

我問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撫摸著我的臉,說:這不是小便,這是愛的泉水啊!說著,她的右手加大了握緊放松的力度和節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陰蒂上。

她也兩腿繃直,緊緊的夾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過了一會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肉棒前端象開了閘門一樣,一下子噴出一股一股的東東在她的大腿上。

我說: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著拍了一下我的臉,說:你怎麼傻得那麼可愛啊,那是射精啊!

這時,我的臉肯定紅得要命!我為我的無知感到無地自容。

她掏出手絹輕輕地擦著我的肉棒,仔細地端詳著它。然后,她才擦著她大腿上的東東;擦完后她又把手絹卷好,放進她的小口袋中,借著月光我看見她的臉色特別好看。

過了一會儿,她說: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師和同學會起疑心的。

說著,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頭又在舔我的牙齒了。

我說:明晚我們再出來,好嗎?

她點了點頭。

可是,第二天晚飯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來,痛的我在床上打滾,豆大的汗珠往下落。老師和同學趕快叫來了鄉村醫生,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給我打止痛針,然后叫村里趕快想辦法送回城里醫院去檢查。

香香知道后馬上跑了過來,一直站在我床頭幫我擦汗,幫著醫生忙這忙那,醫生給我打針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師和同學一直在看她。

村里決定用手扶拖拉機把我送走,鄉村醫生和一名老師陪我去。香香可能也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張了几次嘴都沒敢說出來,最后她眼淚汪汪地看著拖拉機把我載走了。當拖拉機拐出小山村口時,我還看到她一個人跑出老遠,站在山頭上目送著我們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亮,山風吹動著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拖拉機突、突、突地突到了進城路口的收費站,120急救車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到了省立醫院一檢查是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住院動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來人時,我們家卻沒人。老爸去北京開會了,老媽帶一個考察團出國了,還有一些親戚也都在外地。

醫院只好跟我爸爸聯系,說沒有家長簽字這個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對醫院說轉到我們部隊醫院去吧,他已經和部隊醫院講好了,馬上給我轉院動手术。

到了我們部隊醫院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被推進了一個小病房,里面有兩張單人床,空調、電視、電話等一應俱全,還帶有衛生間,我知道這是高干病房。

刺鼻的來蘇爾水味彌漫著整個空間,雪白安靜的病房里只有空調在絲絲地響著,涼颼颼的讓我突然覺得好恐怖。這時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門輕輕地開了,一個白影子飄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還以為是香香來了呢,睜眼一看原來是個女護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個臉,只剩下兩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閃扑閃地看著我。

她柔柔的對我說:你家里沒人來護理你,醫院讓我來護理你,從現在開始起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說:不用的,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她說:你是特護,必須24小時有人在身邊。要不是政委安排,你還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呢!

我不吭聲了,我知道醫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戰友。

她說:現在趕快洗澡換衣服,馬上要動手术了。說著就把一套病號服放在我的床頭,又問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嗎?

我說:還行,自己能洗。

說著我就要下床,她趕緊過來把我扶下床,幫我把外衣、外褲脫了,這時我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了。

她的手很溫軟,在幫我脫衣服褲子時,不斷的觸碰到我的身体。我從小就特怕癢,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癢,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勁忍住了。當她彎腰脫我褲子時,我從她胸前衣襟開口處看到了雪白的兩團肉擠出的乳溝,她的乳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圓!我想……這時,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來。她可能也發現了我的變化,眼睛一直盯著我的那個部位……她扶著我走進了衛生間,說:多打點肥皂洗干淨點,特別是關鍵部位哦。說著她就出了衛生間,門也沒關。

洗完澡,我發現病號服只有衣服褲子,怎麼沒有內褲啊?就大聲的問她,她說:不要穿內褲了,就穿衣服褲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著寬大的病號服,扶著牆走了出來,她正靠在另一張床上看電視,說:怎麼,疼嗎?

我說:有點疼,是不是止痛針過了?

她趕緊過來扶著我在床上躺下,說:現在該給你備皮了。

我不知道備皮是什麼意思,雙手就去拉被子。

她說:你蓋著被子怎麼能備皮呢?我問:備皮是什麼啊?

她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小傻瓜,就是給你消毒啊。

說著,她就扒掉了我的褲子。

我還是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時,脫過我的褲子看過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沒能脫掉我的褲子,只是昨天在朦朧的月光下看過我那里一次!而現在屋里的日光燈是那麼的明亮,我的東東一下子彈立了起來!我羞紅得轉過了臉去。

她說:怎麼,害羞了?還沒開始呢!

我以為備皮就象打針時給屁股上抹點酒精、碘酒那樣,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點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卻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驚奇地問:怎麼?用這個開刀?

她笑得彎下了腰說:這怎麼能開刀,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淨,不然刀口會感染的。

我說:不刮不行?

她說:不行!說著,她的左手就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

天哪!除了小時候我媽媽摸過我的小雞雞,直到昨天香香才握過我那里,而今天我的肉棒又被另一個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溫軟的小手讓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傳到我的頭皮頂,我的肉棒蹭的一下子又明顯的硬了、大了許多。

這時,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點力握緊了我的肉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點白白的泡沫水,來回的涂抹在我的陰部,就開始了給我刮陰毛……我的身子在輕輕的顫抖,軟軟的陰毛並不太多,但挺整齊的。

可她還偏要說:唉,真是可惜了啊,剛長出來的毛毛就給刮掉了。這可跟嬰儿的胎毛一樣柔軟整齊,以后長出來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臉紅紅的不敢說話。

她看了看我說: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沒有。

她又問:今年15歲?

我說:16了!

她又笑了,說:我今年19,衛校畢業后到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沒吭聲,她握著我的肉棍搖了搖,說:叫啊?

我那里一動肚子就痛的更厲害,只好叫了聲:姐……

她仔細地刮完后,在整個小肚子上來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賞她的什麼杰作一樣。噓了一口氣,說:好了,該下一個節目了。

怎麼還沒完嗎?還有什麼要消毒的?我問。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輕輕的把包皮往下擼,這時我的肉棍越發顯得粗大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著發亮的龜頭下面說:就是這里啊,它叫冠狀溝,平時被包皮給蓋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長細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著又說:忍著點啊。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說:有沒有手淫過?

我說:沒有。

她說:那就會很癢的,我先來給你緩一緩。

這時,我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我龜頭上好癢好癢,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來包皮就往后縮,龜頭就露出來了,整個陰莖明顯的變大了好多。正想著呢,她已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冠狀溝部位,食指壓在我的馬眼上。

我一下子癢得就叫了起來,還差點跳了起來。

她趕緊按住我,說:小壞蛋,忍住!別動!放松,吐氣!

我只好使勁的放松、吐氣……過了一會儿,她的手放開一些又握緊、握緊一些又放開。看我不發抖了,就說:忍住啊,現在給你消毒了。說著,她放開右手,拿起一塊酒精紗布包在我的龜頭上,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然后右手用紗布輕輕的擦拭著冠狀溝。

我癢極了,只好使勁的張大嘴,放松、吐氣,發出了輕輕的哈、哈聲。

她不斷的安慰我說: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還挺不錯的嘛!

她可能經常做這種事,手法很專業,力度也恰到好處,讓我癢得難受可又很舒服,而且還沒有射出來,只是馬眼上稍稍擠出了一點亮晶晶的東東。

終于,她擦好了。拿開紗布,她看著左手才握住我的肉棍一大半,說:小東西長得還挺大、挺漂亮的嘛。

這時,我的臉更紅了。她拍了拍我那濕潤發亮的肉棍,說:還不趕快軟下去?嗯,包皮也長得挺好,不然你還要做環割手术呢。說完,她就轉過身去洗手收拾東西了,這時我才發現她剛才竟然沒戴手套! 我望著裸露著的東東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覺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長陰毛,如果沒有陰毛的襯托,就像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那儿,真是難看!唉,十几年的雞雞,要嘛就是不敢見人,要嘛就是兩天之內一下子被兩個女人擺弄了。真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你說,男人這東東也真是怪,怎麼一碰到女人就會向她們起立敬禮呢?對了,剛才我算不算被她手淫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像書里寫的那樣爽。

正胡思亂想著呢,她走過來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翹著的肉棍,說:怎麼還沒軟下去啊?說著,就用兩只手握住我的肉棍輕輕的握緊又放松、放松又握緊,直到它有點軟下去了,才給我穿上褲子,說:走吧,我們去手术室。

手术進行的很順利,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創下了該院做同類手术的最短記錄。我知道這完全歸功于我比較瘦小的原因,因為他們平時都是給大腹便便的首長們做得多。

那個小護士一直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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